每日他下朝回来,便在西苑与我同吃同坐,他在院中练剑,我抚琴为他助兴,他在房内看书,我静静坐在他身旁练习刺绣。
刺绣不是风月女子应会的,只有良家女子才须学它。
我十六年来学的都是抚琴唱歌,从未碰过女红。
娘亲告诉我,所有嫁人的女子,都应为自己的夫君亲手缝补衣衫。
我便让白芷教我。
沈睿之看书时十分专注,不为外界之事打扰,可我与纠结成一团的丝线作斗争的动静太大,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他探头看我:“你在做什么?”
我慌忙用手遮住我的作品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他一手就制住了我的两个腕子,另一只手从我怀里抽走了绷子,对着上面的图案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是……两只鸭子在捉蚯蚓?”
我又气又急羞红了脸:“这是鸳鸯戏水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沈睿之笑弯了腰,“阿韵的刺绣真传神,妙哉妙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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