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回来却随便丢在画缸里。
我从未去辨过真假。
昨日命云儿去看,全都是街上酸秀才那一两银子十幅的破烂货。
有些墨迹都未干透!
那些银子想必都拿去养那外室和孩子了。
而我死后,他竟然连副普通棺木都舍不得给我买。
我冷笑道:“近来我置了两处庄子,账上不宽裕,无钱可支!
而且,我已经买了很多何老的画,全都锁进库房,夫君想看,进去赏玩便是!”
秦章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“你又不生子嗣,置办那么多家业做什么?
要我说,趁早让娘在族中挑个好孩子过继到名下,才是正事。”
算算时日,他那外室子应该七岁了,该想办法过继给我了…… 钱没要到,几杯烈酒下肚,他已微醺,我拿起桌子上的薄刀佯装切肉,一不小心身子一歪,手起刀落,正划在他未烫伤的胳膊上,顿时血流如注。
这一刀,我刺的很深。
他捂着胳膊不停的哀嚎,“你……你不长眼睛吗?
想杀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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