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要是知道你死了,还以为是孤不待见你!”
他说理直气壮,没有半分内疚。
我捂着胸口,转头看他,眼睛被泪水迷了眼。
“祁渊,我对你而言,到底算什么?”
当年父亲带着六个哥哥奔赴边关御敌,后来我朝大捷,可他们却全都死在了战场上。
圣上感念李家忠烈,将唯一的遗孤,年仅七岁的我接进皇宫,封为公主。
那时我成日的哭,祁渊便一直守着我,还说,以后只要有他在,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。
从七岁到十七岁,我一直以为此生的夫婿只会是他。
一年前,他也是真的如此做的,在众目睽睽之下,向圣上求娶我。
可今时今日,他却因为权利而舍弃我。
为了他的帝位不惜毁掉我的清白。
我抓着身下的被褥,喉咙还被刚才的粥烫得微微发疼。
眼前祁渊并未发现我的变化,只道,“算什么,从前我敬你爱你,因你是清白之身,如今你配吗?”
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呼吸一紧。
充满了厌恶,仿佛在看这世上最脏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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