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,我握着这张绝症诊断书,突然不想再忍下去。
我倚在窗边,等了整夜。
凌晨时分,陆宇回来了。
他轻车熟路地走到我身后,将我拥入怀中。
“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我努力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。
“抱歉,宝贝,临时有些事情耽搁了。”他吻了吻我的发梢:“礼物我让助理准备好了。”
他的语气依然温柔。
可曾几何时,我的生日,我们的纪念日,他都会亲自筹划每一个细节。大学时期,有次约会,明明说好在图书馆见面,陆宇因为临时的酒局迟到了一个小时。
他来时衬衫皱得不成样子,领带都歪在一边,却依旧强撑着贵公子的派头,抱着一大束玫瑰连连道歉:“对不起,宝贝,让你久等了。”
我在图书馆门口等了他一个小时,手冻得通红。
他二话不说就脱下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裹在我身上,还不忘把我的手捂在他的掌心,嘴里念叨着:“都怪我,下次再也不敢让你等这么久了。”
现在呢?
现在的陆宇还是会道歉,可语气里满是敷衍和轻慢,仿佛施舍般的怜悯。
我习惯性地望向他的脖子,那里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
“项链呢?
你的项链去哪了?”
那条缠绕着我们回忆的铂金项链,在巴黎的暴雨夜被歹徒抢劫,即便刀刃抵在喉咙上也要死死护住的项链,不见了。
就在这时,陆宇的手机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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