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知道沈芸去哪了。
不过他们现在暴跳如雷,说不定会失去理智杀了我呢?
那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见我不答,他们直接把我扔在马背上,带回了裴府。
催吐汤的余韵加上快马的颠簸,我又狠狠地吐了一回,吐得满身狼狈。
裴承泽却不管这些,他一看见我,就掐住我的脖子,咬牙切齿地问:“芸芸呢?”
我看着面如修罗的裴承泽,心头涌上一股酸涩。
裴承泽原本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,但因为沈芸的娘调换了我们的襁褓,占了我的身份,所以他们反倒成了青梅竹马。
他在宫宴上被人下药,是我舍身救了他,那时他感动我的牺牲,说要对我负责。
可当沈芸说药是我下的,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时,他却信了,从此恨我入骨。
虽然他碍于流言娶了我,却不肯碰我,就连元元也是下药那次怀上的。
我跟他解释过很多次,药是沈芸给他下的。
因为那时的裴承泽刚中状元,只是个小小七品官,沈芸瞧不上他,不想嫁给他。
可裴承泽从来都不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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