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整个人如遭雷劈,浑浑噩噩,就要倒下去时,是傅宴州接住了我。
他摸了摸我的发顶,罕见地安慰道:“想哭就哭,我陪你。”
也是他陪我度过了最痛苦的那段时间,帮我处理我妈的后事、挑选合适的墓地。
我真的很感谢他。
我们在一起三年,我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,体贴至极。
他好像也有点喜欢我了,会在我吃药觉得苦时轻轻吻我,也会在我怕冷时笑着抱住我。
但我也清楚,傅宴州对我的好,只是对玩物的好。
他其实是看不起我的。
那天傅宴州有个酒局要参加,有些喝醉了,让我去接他。
到场后,我被他的几个发小团团围住,他们上下打量着我,似笑非笑道:“也就眼睛和夏禾有点像了……听说是在京大搞生物医药的高材生,还发表过很厉害的论文?”
“是科学家啊,这么厉害?
哎,你给我们表演一下,你平时是怎么搞研究的?”
我拒绝了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:“科研是一件很严肃伟大的事情,不是用来开玩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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