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爸妈并没有什么遗产能够留给郁嘉年。
这些年来,他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从我的账户里支出的。
我联系了银行经理,不许郁嘉年再从我的账户上支出一毛钱。
不仅如此,我还让学校停掉了每个月雷打不动地发给唐雪的优秀学生补助金。
于是在第二天,我就接到了郁嘉年打来的电话。
不过,我选择直接拉黑处理。
直到几天后,门锁传开异常响动。
像是有人在反复试验密码,却总是无功而返。
我贴心地打开门,果然看见了正在试密码的郁嘉年和站在一旁焦急看着的唐雪。
郁嘉年脸上的红肿未消,依然肿得像猪头。
这倒让我更加没有后顾之忧了。
不过令我意外的是,这一次,他一见到我,就上来抓住了我的手,眼眶微红: “姐姐,你怎么不接我电话,还把门锁的密码换了?
你是不是生气了?
你不是说我永远是你唯一的家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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