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算准时间停手,乖顺地被围观群众隔开。
透过人群,我看到郁嘉年狼狈地靠在墙上,嘴角洇出了一滩血迹。
他仍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。
很奇怪吗?
还远远不够呢!
郁嘉年,你欠我的这十几个巴掌怎么还得完?
你该用命还才对!
…… 上一世,我死在了狂躁症发作的深夜。
那时候,我的病越来越不受控制,甚至到了看到郁嘉年的脸就会崩溃大哭的状况。
我完全没办法主持公司里的工作,但在郁嘉年又一次要我把公司交给他的时候,我还是选择了拒绝。
我不是没给过他锻炼的机会,但郁嘉年完全不懂管理公司,只会拿自己的身份压底下的员工,又急功近利,短短两个月就让公司蒙受了近千万的损失。
如果我把公司交给他,那么公司只怕离破产不远了。
就在我拒绝的下一秒,郁嘉年就直接把我推进了海里。
咸腥的海水疯狂涌入口鼻的窒息感简直叫人痛不欲生。
透过重重水影,我看见唐雪依偎在郁嘉年怀里娇嗔: “郁嘉月这个傻子,自己的药被换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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