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我连妾也不是,顶多算奴隶。
本想溜走,却踩了枯枝,嘎吱一声。
“谁!”
沈庭昀推开门,惊讶:“松萝?”
我还没跑几步,就被他揪住,我掰他的手:“你不放我,我就告官!”
他冷笑:“你尽管去告,皇帝都管不了我!”
又凑近哄道:“昨日不还说你的心归我么,怎么现在不乖了?”
我扭头:“现在我变心了。”
他不耐烦:“我不许你变!”
我说:“我的心,是连皇帝都管不了的。”
他似是有些慌了,屈尊解释:“月月原与我有婚约,可我父王惨遭诬陷,随后薨逝,整个王府风雨飘摇,是她嫁给平南侯做填房,换来侯爷相救,我们阖府才能平安。
如今月月孀居在王府,也是我要报恩,你得体谅!”
我摇头:“你要报恩,那是你的事,我同你无亲无故,凭什么要体谅。”
沈庭昀勃然大怒,一咬牙唤来府兵:“把余氏带回房中,严加看管!”
这帮当兵的也忒会绑人,绳结怎么也挣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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