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“没事,是林眠不好,如果她不往我手机里存号码,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。”
温时妤眼一斜,看见我怀里抱得婚纱,便趴在江砚耳边娇嗔。
虽然是悄悄话,可她音量没收敛半分。
“等她走了,我穿着婚纱和你做好不好?”
“人家今天晚上想和砚哥哥玩点特殊的嘛。”
江砚想必也意识到我听见了这些话,他蹙起眉,似乎是觉得不妥,便往我卡里转了二十万。
“跑腿费。”
“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哪来的破石头呀砚哥哥,硌死人了。”
温时妤眼珠一转,笑语盈盈地拽下他无名指上的婚戒。
“你不喜欢,我就不戴。”
江砚有意安抚温时妤,便当着我的面,将戒指踩到脚底。
“可是她也有!”
温时妤用手指着我,在江砚看不到的地方,冲我做了个口型:
“老母猪。”
如她所愿,我也将戒指摘下,只是比江砚做得更绝。
戒指顺着窗户直接掉到花丛里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林眠!”
不知为何,江砚的嗓音竟有些发颤。
看我一脸疑惑地瞅着他,他又阖下眼睑,一句话不说。
还是温时妤打破了这份沉默。
“砚哥哥,你让她赶紧走嘛,我等不及要和你……”
江砚急忙捂住温时妤的嘴。
“林眠,我明天开完董事会再陪你过纪念日。”
“除了圆圆……时妤也会参加,你操办好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
看我一口应下,他松了一口气,将小雨伞扔进温时妤怀里。
次日,股东会议。
江砚满脸红痕地坐在主位上。
看我来,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。
“你来做什么。”
“赶紧回去带孩子,别在公司丢人。”
话音未落,吴特助便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