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温找了各种各样的大夫来为我把脉,结果都不尽人意。
自从淋了大雪以后,我就爱贪凉风,总是喜欢站在廊下。
刺骨的凉风能让脑袋清醒又麻木,有时候,一站就是几个时辰。
谢景温为了看住我,干脆搬来别院办公。
疾风日日在我身后盯稍,一站在廊下片刻,谢景温定会立刻出现,将我劝回屋里。
又是一年冬,就这样,靠着谢景温的稀世药材和疾风时时盯稍,我的咳症竟好的所剩无几。
我望着冰凉的白雪,偶尔感慨,时间能治好身体上的伤,定也能治好心口上的伤。
谢景温眼底炽烈的情谊,在元宵之夜呼之欲出,我心如明镜,闭上眼睛,终会有这一天。
一个男子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,替你压下巨大的麻烦,而又好好对你,所求,无非是得到你。
所以,当谢景温垂下头,双手轻扶着我的肩头,轻轻贴近时,我温顺的配合。
陈北慕那样对你,你还是忘不了他麽,为什么!
谢景温猛的睁开眼睛望着我,踉跄着后退了两步。
猩红的双眼,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他在京都街头找到我时的模样,那双眼睛里,带着三分心疼,两分恨意,五分压抑。
我从来都懂谢景温,堂堂皇族贵胄,在遇见我之前,京都垂涎他的女子多不胜数,他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,但偏偏在我身上栽了跟头,况且我还是个商户之女。
要什么,没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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