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立即答应,而是说大婚夜里随我怎么看都行。
抱着这样的期待,我一直兴奋到了第二天。
裴清欲虽不受宠,但我好歹是宁国的长公主,成婚极为繁琐,腰都快弯断了。
想起那些人看戏的表情,要不是觉得不值,我真想拿黄金狠狠砸破他们的脑袋。
裴清欲那个死瞎子的身体,春宵一刻值千金也没用。
回忆起这句话,我顿时觉得脑袋有些疼。
三年前醉酒后发生过意外,那人戴着面具,我生怕长相丑陋没敢看就给放走了。
那时没料到会有和亲的事,可如今春宵一刻值千金…… 我溜到仓库捡了根捆绳藏在桌下。
没多久,裴清欲被岁二扶进来了。
门一关上,我生平第一回感到头皮发麻,赶忙倒酒:交杯?
他耳尖子微红,轻轻点头。
喝完又接着倒,一来一去我都有些晕,结果裴清欲像没事人一样端正坐着。
我心头一紧,本宫同你玩个游戏,如何?
按照设想的计划,若裴清欲如同名字一样无欲望倒能躲过去,可他好似在期待什么的样子实在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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