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叹一声:不用皱眉头,本宫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钱。
那您也缺一位健全的夫君?
这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。
瞥及那条绸带,我只能昧着良心回答:只要不是死的就行。
宴席上被烫的最严重的是裴绪友人,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老皇帝提前召我入宫觐见。
景国果真是胜在蛮力败在财力,堂堂一个皇宫竟然能丑成这样,墙皮掉了也就搁置在那。
我嫌弃了一路,最后站在老皇帝面前。
裴绪也来了,指着自己手臂哭诉道:父皇!
这女人实在野蛮,我不过教育了七弟几句,她竟将滚汤泼在儿臣身上!
好一个狗东西,当时没在场都能满口鬼话。
要是现在旁边有滚汤,我定要泼上去。
凡事要讲究证据,你空口无凭如何能信?
裴绪立即把人喊进来,还都是宴席上嘲讽过裴清欲的。
他们一唱一和编造出虚假故事,唬的老皇帝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漠然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森树轻阅》回复书号【4839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