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了吗?
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咖啡冲好,我捏着杯子轻轻抿了两口,转身刚要出门,又停住了脚。
我转过头,对着刚松了一口气的张圆圆说:“喜欢说就多说点,我爱听,不过一会记得去人事部结工资。”
2 张圆圆的脸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,对着空气痛骂了我十几分钟,然后一头扎进周方然办公室哭爹喊娘。
周方然听了之后怒火中烧,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我的办公室找我对峙。
他像个青天大老爷一样,来为张圆圆伸冤。
他在我面前气急败坏的跳脚,一边扯领带一边抓头发,我自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。
他的指节磕在办公桌上,笃笃笃的响,他说:“你好端端把她开了干什么?
她是做得不对,可也没有当着你的面说你不好。”
“你就因为一两句闲话把员工开掉,别人会怎么想啊?
你当老板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小肚鸡肠?”
他又搬出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理论,强硬的要求把张圆圆留下来。
他嗡嗡嗡一串连珠带炮的反问吵得我头疼,手里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一下子都变成了鬼画符,让我看不进去半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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