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眼前的菜,感觉不太一样。
大姑面前的菜白的跟只抄了水煮熟了一样。
原来是她不能吃辣,而且胃最近有点炎症。
我心想她妹对家里人还挺细心的,对我...不提也罢。
谁知人家还不满意,摔个碗面色黝黑猪食都比这强吧?
打发叫花子呢?
他妹黑着脸也摔起筷子,一记眼刀爱吃不吃,你那病你自己知道,反正欠你的债还完了,死了也别找我!
欠亲姑姑的债?
我探究的眼神追逐到了奇妙身上,婚都订了我还不知道这事呢?
奇怪的是,从始至终他爸都是默不吭声的吃饭。
只有听见欠债的时候,拿着碗的手微不可寻的颤抖了一下,有种不可言说的心酸。
茶余饭后,我偷摸把奇妙拉到一边问欠债是怎么回事。
奇妙说,当初他妈妈怀奇思的时候,查出卵巢肿瘤,恶性。
需要化疗,但他妈妈毅然决然要生下奇思。
但是谁家能付出那么一大笔钱呢,家里砸锅卖铁还差点。
只得找所谓的姑姑奶奶借钱,甚至还要给利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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