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摇头,是二十年。
二十年?
二十年,那我的爹娘岂不是年过花甲,老得要拄拐了。
岑照这时候和我说这些做什么,他想说什么。
阿云。
他轻轻喊我的小名,二老已经走了。
走了。
等会,他说的这个走,和方才说我的那个走,不是一个意思吧。
岑照眼睛闪烁片刻,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。
爹爹。
忽而斜里冒出一句童音,是他的孩子醒了,坐在床沿放声大哭。
我被哭声惊得遍体生凉,不管不顾地推开岑照夺门而出。
岑照说得不对,我阿娘上午还在和我爹吵架呢,尤其是我阿爹,身体倍棒,能打十个岑照。
一定是岑照在骗我,因为我用棺材板砸了他,所以他要吓唬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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