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听,忧思一日便止,我又如何做到啊。
由于伤心过度,悲痛欲绝,我吐血在灵堂之上,大病了一场。
原本这次回京,有不少人想嫁自家女儿于我,但是碍于我娘亲离世,还未等他们上门,我便告知皇帝要守孝三年,如今倒是门可罗雀。
那年大雪满天,我吐血于娘亲祠堂,忧思过度,此事传遍大肃大街小巷,世人皆说我重孝。
听着他们传的这些,我知道,这都是你为我铺的路。
原来你真的会卜卦。
我的归来,朝堂上倒是热闹了不少。
原本我远离朝堂,许多事情不需要我商议,左相之名,也就是空职一个。
但是如今我身体欠佳,不适合四处奔走,便只能归于朝堂。
官居左相的我,难免成为他们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朝堂之上,我也是收敛锋芒,韬光养晦,谨言慎行。
朝堂之下,皇帝三番五次叫我觐言,听之信之,还让我举荐贤臣。
虽然我不举荐,但是我身边走的近的,都会被他抓去干活。
谁还没个三两个知己好友。
虽这些人不是大权在握,但也都是一些可交之人。
与我关系最好的便是现在将军的新任副将,莫子西。
我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这些时日我四处散逛,偶尔思家之时就称病闭门谢客。
夜半快马加鞭回京城看看,有一日就是他当值。
我二人在城门之下打到城外山林,最终都精疲力尽,躺在草甸子上睡到天亮,第二天,他因为擅自离职挨了五十军棍。
为表示歉意,我翻进他官邸,给他赔不是,并说明了我的处境。
本身我二人年岁相差就不大,也不知道当时是否宽谅了我,但那之后,我再思家归来,倒是畅通了不少。
这次我回京,他倒是三番两次的夜半找我喝酒。
我也知晓,我二人的接触不适合在明面上。
那天夜半,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