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。
“舒舒,我是谁?”
“沈、沈和雅……”
“说爱我好不好?说爱我……”
“爱、爱你……”
“爱谁?”
我低声呜咽,“爱、沈和雅。”
我几乎在地狱走了几遭。
被逼着,一遍遍说爱他。
那个时候我就知道,我招惹了一个极度危险的人。
可报复的心最终压制住了趋利避害的本能。
“唔、轻点……”
我娇弱地缩在他身下,颤抖不止。
沈和雅捧着我汗湿的脸,慢条斯理地吻着我的唇。
“舒舒,那个人,是谁?”
我柔弱无力地攀着他结实的肩,梨花带雨,“……是、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“雅雅,我爱你。”
“我爱你……”
男人轻而易举地被安抚下来。
到后半夜,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他撑着脑袋躺在身边,眼睛亮亮地盯着我,一遍遍亲吻我的脸颊。
“舒舒好乖。”
我翻了个身,装睡。
思绪却纷杂万千。
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谎言缝补。
可纸包不住火,早晚会有暴露的那天。
这一晚,周成瑜给我打了无数电话。
直到我手机没电关机。
第二天,我回到家。
周成瑜在等着我,脸色憔悴,眼里布满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