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还在流血的手指,裴天的怒意和声量又提高了几分: “道歉!
给莎莎道歉!”
我冷笑一声: “我没做过的事,为什么要道歉?”
他把米莎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,擦擦她的眼泪,又对着我,气的脸红脖子粗: “徐子言!
你知不知道莎莎刚才在办公室替你说了多少情,她受了多大委屈你知道吗?
给莎莎道歉,我让你给莎莎道歉,听到了吗?”
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的,我看着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,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让我陌生到恐惧。
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旧事,于是平静地说: “好,你让我道歉,我就道歉,这是我欠你的。”
我转向米莎,跟她说了“对不起”后,她眼中闪过一丝享受又自得的情绪。
但她似乎还是不满意,再次哭诉: “子言姐姐,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可以跟我说,我会改的,你为什么要让我受伤啊,流血有很疼的!”
裴天听完心疼的不得了,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流血的手,还不忘恶狠狠地看我一眼: “真该让你的手也划一道口子,让你知道莎莎的痛!
知道流血的痛!”
我捡起地上的水杯碎片,看着裴天说: “我很快就知道流血有多痛了,我让你流的血,还给你。”
看热闹的同事以为我这句话是说给米莎的,其实我是说给裴天的。
从裴天惊诧的眼神,我能看出他也知道我是说给他的。
当年我车祸失血过多,在血库告急的情况下是裴天将血输给了我,让我得以生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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