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她真心觉得我不可理喻,真心觉得姐姐应该让着弟弟,或者说男人应该让着女人,我才更不是滋味。
从有记忆起,我妈就要求我让着刘根。
刘根抢爸爸买给我的布娃娃,我不给,妈妈打我一耳光,说我不懂事,不知道让着弟弟。
刘根撕碎我的校服,我哭着让他赔,妈妈又是打我一耳光,说我是个没良心的,在我心里校服比弟弟重要。
刘根说喜欢我的卧室,让我滚出家时我不愿意,妈妈依旧是给我一耳光,将我打包扔到学校宿舍。
哪怕寒暑假回家,我也只有睡在阳台的份儿。
阳台没有做保温层,酷暑严寒十分难熬。
我想反抗,妈妈依旧是说我是姐姐,我必须让着弟弟。
让啊让啊,我一让就是二十几年。
自从我大一能够独立赚钱开始,我早就不是一味忍让的软柿子了。
妈妈明明知道我学会了反抗,可她骨子里依旧坚定认为我要万事让着刘根,因为我是女人,天生低人一等,天生要给男人当牛做马。
我用纸巾慢慢擦干脸上的唾沫,然后将纸巾一把塞进妈妈的嘴里。
“这是你吐的,由你来亲自吃下去,合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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