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大眼睛,“你怎么不是我姐,咱俩不都是一个爸生的吗?
姐夫那天不是还来救你了吗?”
我失去了耐心,幸好,债主们也赶到了。
我冷眼看着他们把大叫大嚷的苏航拖上了黑色的面包车,扬长而去。
不出意外,他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眼前了。
云舒漫会来我的画廊是我没想到的。
她一袭藕粉色的长裙,看上去依然那样优雅美丽。
她背对着我,正静静地在观赏一幅画。
我走过去告诉她,那幅画卖12万,如果她诚心想买我给她打个折。
她“啧”了一声,“我都要走了,带幅画算怎么回事。”
说完她看着我,“沈墨他光长了个子,没长脑子,我看不下去,所以来了,“我想在走之前,澄清一些误会。”
她说,她不是沈墨的未婚妻,她只是答应陪着沈墨演了一场戏。
她告诉了我,为什么沈墨会对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。
原来,在他十八岁那年,出了一场事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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