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的话,有种低你一等的感觉,这可不行。”
辛雨洛附耳过来,不怀好意地说:“你本来就‘低’我一等啊,难不成,你想在上面?”
太阳都还没落山,身旁的人就化身为狼了,方子诚被逼的没办法,只能自暴自弃地说,“那行,我在上面就上面,你可别喊疼!”
四书五经辛雨洛是一窍不通,但是他擅长的,方子诚又一无所知。
要是这么说来,今晚他就得好好地给方子诚补补课,看看到底是怎么个“在上面”。
一年后,逍遥门在乾阳镇,已经是有口皆碑的大门派。
许多人家都想让自己的孩子,进入逍遥门学艺。
就算学不到什么东西,能吃苦耐劳也是好的。
打出名气也有副作用,那就是妖精不敢来乾阳镇放肆,把弟子们憋的够呛。
眼看着他们在宅子作怪,辛雨洛做主,让他们全都放假了。
这个假放的可谓是一举两得,一呢,能让宅子空下来,二呢。
辛雨洛一直想让方子诚大胆一点,放浪一点,最好能叫的风骚一点。
听到他的需求,让方子诚很难为情,试了几个晚上,叫的越来越响。
但有一个问题就是,方子诚被他欺负的狠了,就会哭的停不下来。
老是让他哭,辛雨洛又心疼他的眼睛,于是,他们俩的床榻上多了一个物件。
一条三指宽的白色绸带。
辛雨洛殷勤地给方子诚带上,眼睛不能视物,让方子诚很不安。
但是眼泪刚流出来,都被绸带吸干了。
有了这根绸带,辛雨洛过的很舒服,他一舒服就让方子诚没那么舒服了。
真是世事古难全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