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打人啊?
我一回头,见他是一个肥胖大叔,看着油腻蔫坏,不像什么好人,所以白了他一眼。
我们的家事,不用你管。
我说罢甩上了门。
家事?你跟秋秋什么关系?
她是我媳妇,我们马上要结婚了。
我抱着秋秋道。
随后,我让继母交出家产,秋秋的那份她别想独吞。
她起身恶狠狠瞪着我。
她已经被扫地出门了,哪来的继承权?钱都是我女儿的,她这野丫头一分别想要!
她才是野丫头,呜呜……
我见秋秋哭了,瞪着继母说,她们是后来者,有什么资格说秋秋?又有什么资格撵她走?
可继母很气势,说秋秋这不行那不行,不如她女儿,不配分家产。
她打了电话,从公司叫人来打我。
我拼了命救回来的女友,谁敢说她差!
我上前给了她两巴掌。
然后跟楚雨儿说了这里的情况。
继母已经摇人了,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。
楚雨儿说知道了,马上派人赶到。
这下我心里有了底,笑着对继母说,如果她乖乖交出一半家产来,还能留个体面,不然一会儿脸就丢大了。
我呸!你俩都别走,等我女儿和女婿带人来了,看我怎么教训你俩。
继母嘴硬得很,揉着脸起身,一时也不敢和我动手。
我爸爸对你那么好,他一走,你就撵我出家门,你还有良心吗?
我没良心?是你那妈妈没本事,短命鬼,不然我怎会到你家来?
你……呜呜。
秋秋吵不过她,只能哭。
我见继母不知悔改,还想扇她,她这才闭嘴,躲在一边生闷气。
咚咚咚!
不久后,房门敲响。
我转身开了门,发现一位西装革履的眼镜男怒气冲冲,身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