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样的身份,注定不会只有一个女人。”
我拧紧眉,耳边突然想起几天前沈时延对我说的话:“听晚,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。
我不问你的过去,我只想把握你的未来。”
明明是相似的脸,一家人,为什么性格天翻地覆呢?
我想不通,也无意再想。
“滚吧,沈复池!我想嫁的人不是你。
以后你别来纠缠了,照顾好你的金丝雀。”
话落,我转身想走,可身后的沈复池还是纠缠不休。
我气急,甩手一个耳光打过去,他人都被打懵了。
夜晚的天,寒风阵阵。
半晌,沈时延从身后走来,为我披上一件大衣,而一旁的沈复池委屈巴巴地告状:“大哥,这个女人打我……”沈时延冷笑一声:“长嫂如母,你该打!”
“沈复池,我再说一遍,于听晚是我的女人,你要是再敢对她动手动脚。”
“下一回不是打你耳光这么简单,我有的是法子治你……”自从认识他以来,从没见他变过脸。
可这一刻的他,神色冷峻,眼神深沉,全身都萦绕着骇人的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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