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我就接到了前夫的电话。
我知道,我被骗了!
我想去和前夫谈谈,却在出门的一瞬间,被人一棒子打晕,带到了废弃工厂。
入目便是我前夫的脸,他说,是他干的,还说要好好感激沈淮安。
那一刻我明白了,那介绍我炒股的‘朋友’是沈淮安安排的。
被狠狠折磨三天后,我把余下所有财产都贿赂了前夫的手下才得以逃走。
我满身是伤,浑浑噩噩的逃了出来,想去找沈淮安时,却在家门口看见了沈淮安拉着苏折月,正在激动的说着什么。
看见他们泪眼蒙眬,情不自禁拥吻在一起的模样,我自嘲的笑了。
身无分文后,我默默离开了A市,切断所有的联系方式后,把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变卖,买了一张前往南方的火车票。
我也住进了如之前沈淮安所住的地下室,像一条狗般的苟活着。
地下室阴冷潮湿,让本就重伤未愈的我落下病根。
每天半夜,我都会被疼醒。
好在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也就习惯了。
沈淮安的身影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,心一抽一抽的开始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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