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口气,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:“我嫁给你三年,这三年里你们周家人把我当成保姆使唤,你姐姐时时刻刻耳提面命说你和颜舒桐有多般配,到我就是鸠占鹊巢。”
我也不打算再跟他继续废话下去:“周斯越,你把离婚协议签了,我们好聚好散,我给你儿子的妈妈腾地方。”
周斯越涨红了脸看我,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,穿上衣服出了门。
看吧,这就是周斯越,遇到事情只会逃避。
周斯越离开之后就没再回来。
我趁着他不在找了律师打算起诉离婚。
然后我收拾好行李回到了我和母亲曾经的家。
和周斯越结婚之后,因为周家人的要求,我甚至都不能在我母亲的身边尽孝。
一年之中,我连母亲的面都很少见,她从前总会问我和周斯越在一起幸不幸福,我只能把所有的苦都咽到肚子里说幸福。
我不想让母亲知道,我这些年在下一盘错的离谱的棋,并且赌上了自己的幸福。
周斯越那天摔门离开后,我没有主动联系他,这在从前是绝不可能的事。
他大概也习惯了一直以来都是我低头。
可惜,这一次,我不会再委曲求全了。
和周斯越冷战的第五天,他竟然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。
直言周末是周老太太的寿宴,他让我准备好礼物准时出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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