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。”
寂静的房间,安静的只剩下三道呼吸声。
我屏住气,片刻后,我听见了贺煜低沉的声音。
“爱……”
“爱你。”
“阿谣……”
左心房的心脏剧烈地抽搐,痛的我喘气都难受。
忍了一天的眼泪又一次喷涌而出,濡湿了半边枕头。
但凡贺煜转过头,看我一眼,就能发现我的异样。
可他没有。
一晚上,他都沉浸在温柔乡里,亢奋又疯狂。
从头到尾,我没有睁过眼睛,那恶心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彻了一夜。
让我从痛苦,崩溃,恶心,到麻木,最近趋于平静。
最后实在不耐烦的,我喊了贺煜的名字。
一瞬间,空气凝结。
贺煜直接跪趴在我的床边,小心又恐惧的试探。
最后见我没回应,才当我是说梦话,瘫倒在地上喘着气。
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后,他清理了房间,然后扯着沈谣去了客厅。5
贺煜一走,我立马从床上爬起。
以极快的速度离开被这个污染的房间,跑到厕所吐的肝肠寸断。
嫌恶的气味,刺耳的声音,不断存在于我的脑海。
穿插着和贺煜的从前重重,嘲讽又恶心。
吐到胃口只剩下酸水时,我终于软着腿瘫倒在了地上。
在厕所缓了很长一段时间,感觉能喘过气了,才慢慢爬起来走出房间。
刚出门,我就和厨房做早餐的贺煜对视上了目光。
“老婆,怎么这么早就醒了。”
“脸色怎么这么苍白,哪里不舒服么?快给我看看。”
“手疼?肚子疼?你快说哪里不舒服,别让我担心了。”
贺煜紧绷着脸的放下手里工具,不断检查着我的身体。
他似乎很紧张,拧着的眉眼全是担忧。
如果不是他身上未散发的味道提醒着我,或许我还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