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横抱起,一路狂奔去门口。
员工们纷纷散开,隐隐约约的议论传入我的耳朵。
“以后是白小姐管咱们了吗?我觉得这也挺好,白小姐看着比徐姐好说话多了。”
“话说咱们老板娘到底是谁啊?我以前以为徐姐是,现在怎么感觉白小姐才是正牌女友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议论,挎起包离开。
餐厅筹备以来,无数人都称呼我为“老板娘”,宋启铭从不否认,但也从没有在众人面前承认过我是他的女朋友。
我曾问他为什么不公开,他总会反问我。
“你就这么在意那些虚名吗?有我爱你还不够吗?”
我对他口中的爱信以为真,可他真正爱的对象另有其人。
回到家,把资金流水的文件甩到宋启铭的卧室,我转头向客厅走去。
既然全权交给了白绵绵,繁琐难管的资金流水我也没必要再盯着了。
刚在沙发上坐下,宋启铭打来了电话。
“徐婉,滚过来跟绵绵道歉。”
我嗓音淡漠:“不去。”
话音刚落,他声音骤然拔高。
“你把绵绵害得踝关节扭伤,难道不需要给她个交代吗?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?”
我把手机扔远,男人怒吼的声音震得我耳膜疼。
“你有这功夫在这要挟我,不如去查查监控。”
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,他什么时候也这么不讲理了。
“绵绵是我妈的干女儿,我妈本来就不太喜欢你,这下她意见更大了!你还想不想进我们家门了!”
又拿进门来说事,我实在厌了他这一套说辞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家里是有皇位要继承吗?儿媳妇都要挑十年。
我可没有耐心再去翻越他们家的那座大山。
我起身收拾东西,用手机订了张回家的机票。
3
我是个出身偏远地区的孤儿,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,这也是徐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