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
闪烁。
姜子牙站在最前，手中破命剑发出微微的颤鸣。
他回头看了所有人一眼，目光如同千钧的重锤，压在每个人心头。
“天命就在门后。若你们还有犹豫，现在可以离开。”
少女嗤笑一声，铃铛在她指尖轻轻摇动，带着几分嘲弄：“都走到这了，回头还能去哪？无天之地可是没给我们留后路。”
孔丘展开竹简，神情沉稳：“天命若不除，这世间将永无宁日。我虽不知门后有何，但必须继续走下去。”
少年咬牙，断矛在手中紧握，双眼燃烧着怒火：“天命夺走我的一切，这一步，就算是死，我也要踏进去。”
庄周坐在鲲背上，懒懒吹了一声笛子，笑意却透着几分复杂：“生与死，天与命，哪一样不有趣？我倒想看看，这天命的核心，是怎样的棋局。”
墨翟沉声说道：“破命是为了天下苍生，我不能停下。”
姜子牙点了点头，没有多言。他转身，举起破命剑，剑锋指向那扇门，低声道：“走。”
命运之门在破命者迈入的瞬间猛然张开，光柱和黑雾同时暴涨，仿佛要吞噬他们的身影。
眼前的世界骤然变幻，破命者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卷入其中。
光影交错间，他们看见了无数流动的影像，像是一场超越时空的洪流。
他们看见人间的繁华，盛世的景象与百姓的欢笑，但也看见了战火中的绝望、贫瘠中的痛苦，和数不尽的尸骨埋藏在大地之下。
少女喃喃低语：“这些……都是天命的影像？”
孔丘皱眉：“这是天命的循环。它掌控的世界，从未真正改变过。”
少年怒吼一声：“这些画面算什么！它毁了我的家，我只想毁了它！”
“慢着！”庄周忽然开口，语气带着一丝奇异的冷静，“这些画面不只是天命的统治，还有……我们的影子。”
所有人一愣，他们果然在光影中看见了自己：少女跳舞时的绝望，墨翟在战场上的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