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。
骆尧吹了声口哨,朝球场上几个学生比了个手势,小伙子们立刻兴高采烈地邀请他一块玩。
我坐回长椅上喝饮料,气定神闲地观看着这场没有悬念的比赛。
周雨和我形成鲜明的对比,她活蹦乱跳地大喊: 承谦哥哥加油!
小骆哥哥好帅呀!
承谦哥哥小心左边!
小骆哥哥注意后边!
一人顶得上一个拉拉队。
我心中暗暗惋惜:要是我国男足能聘请她去拉拉队长,世界杯夺冠还有阿根廷啥事啊?
周雨使劲浑身解数,球场上却没人看她一眼。
她忽的转过头,恶狠狠地瞪着我: 姓萧的,你这个狐狸精,凭什么总是抢走我喜欢的男人?
明明是男人先和我有关系,她才来插足的,怎么黑白不分呢?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周雨就飞速拉开羽绒服拉链,撕开毛衣领子,露出内衣,蹲在地上大哭: 表姐,你干嘛撕我衣服啊?
这一嗓子吸引了全场的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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