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偶然的机会,一堂实验分析课,我们被安排到了一起。
我是高考选修化学的,实验课对我来说没有难度,他成绩一向不错,我们俩做得很快,没事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他说跟我相见恨晚,我说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了。
我半是调侃的说着这些话,也没太在意他的反应,很久以后我才知道,原来这叫做搭讪。
他笑的很逗,问我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?
我不禁莞尔,我不经意的话,他有点想多了。
而后的很长时间,我们都能在校园里偶遇,这真不是我的刻意,可能是,命运的安排。
再后来开了解剖课,他很自然的选择跟我一组,我害怕这些东西,不肯动刀子,他半推半就的自己操作,总是获得教师的赞许,而我成了个吊车尾,总是因为害怕而被批评。
我不想挂科啊,无奈的我,去找师兄师姐们开小灶了。
对于师妹的请求,师兄们总是很慷慨的帮忙,或是让我看他们的完美成果,又或者带我去解剖教师一对一教学,这可比教授教的详细多了。
忍着不喜欢和恐惧,在一次次呕吐和吃不下饭的锻炼下,我开始平静的接受这一切。
这真的是一个太难太难的技术活。
树礼好几次见我去找师兄,不免有些责备为何不好好上课时候学呢?
我不以为意,无论用什么方法,只要学好了就行,他总是说我矫情,可又带着宠溺和羡慕的说我,这么洒脱自在。
我说,你怎么不教教我,他说,他也是个半吊子,哪能耽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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