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少终于开口说话,又抿了一口红酒。
说起音乐,林珑变得略微轻松,笑道:“我高中学习紧张的时候,总喜欢想听帕格尼尼的狂想曲,然后心猿意马、天马行空的发一会呆。
有时候数学题目不会做了,好神奇,听听他的狂想曲,就有灵感了。”
或许是有外人在,邬少有点刻意的熟络,道:“如果你喜欢,下次带你去欧洲大剧院听帕格尼尼的音乐会。”
林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,但还是被他的承诺感动。
她笑道:“一言为定!”
走出餐厅,冷风丝丝拂过,林珑下意识的抱了抱胸。
邬承钢不动声色的脱下外套披在林珑的肩上,亲自给她拉开车门,又对陈晟说:“我来开车。”
陈晟一惊,忙道:“邬少,这样......”邬承钢斜眼一剐,心里十分不快。
这几年在邬氏的独断专行,已经让他听不进别人说不了。
这是林珑第三次坐上邬少的迈巴赫,刚才陈晟接她是第二次,而第一次,是在申城的机场。
她从外省出差回来,碰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暴雨,她打不到车,只好躲在柱子底下躲雨。
邬承钢出现得不早不晚,摇下车窗,盯着她看了不知多久,才道:“上车吧。”
她曾在报纸上看过他的新闻,她一眼就认出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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