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杨瑶说的,所以我甘愿赴死。
全天下最蠢的人,就是我了吧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,事到如今,我都死了,才想通这件事又有什么用。
我本来,还对她抱有一丝希冀,直到次日,我看到她和苏岭一起,结伴出了研究所。
奇怪的是,我也能跟着出来了。
精致的包厢尽头,等待他们两人的,竟然是杨瑶的父母,还有另一对中年男女,看模样,应该是苏岭的父母。
“瞧瞧,多登对的两人啊。”
从没给过我好脸色的丈母娘笑意盈盈地夸赞两人。
苏岭抿嘴微笑,杨瑶不自然地喝了一口茶水,没有接话,似乎是承认了自己母亲的话。
我心如死灰地看着这一幕。
这一幕,谁不会认为是一对心意相通的男女在面见双方家长。
杨瑶,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啊。
苏岭抬起手,向四位长辈露出自己手腕上的手表,“爸妈叔叔阿姨,这是瑶瑶多年不离身的表,”他低头笑笑,“昨天送给了我。”
“我们已经决定好了,等过几天,药出来了,她就会和那个男人离婚,然后,我们就飞去国外领证。”
公公婆婆喜不自胜,“那可太好了,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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