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心里长舒一口气。
总算是糊弄过去了。
其实我嫂子对我很好,她教我读书认字,夜里还搂着我给我讲故事,她是家里唯一善良的人。
我知道我很自私,我也知道我对不起嫂子,可是我没有办法。
所有人都以为我哥被打了一顿能长记性,没想到他脑袋上被铁锹砸的伤刚好,又去跟村里别的寡妇厮混。
他白天偷偷跟寡妇喝酒享乐,晚上醉醺醺回家倒头就睡。
我哥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:村里要修路,我好好陪承包商打麻将玩几天,能捞大一笔油水。
嫂子信了。
直到后来,她偶然看见我哥敞开的衣领下,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。
嫂子气得差点流产。
她把我哥摇醒,又把我和我妈都叫了过来,她当着我们的面冷静地说:我要离婚。
刘振,我当初嫁进你们刘家就是被你用花言巧语骗了,今儿我想好了,我现在才二十六岁,我还有机会过我想过的生活,我要及时止损。
我妈双目圆睁:离婚?!
你肚子都这么大了,你想让我的大孙子认别的野男人当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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