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她们,只要她们待会儿在宴会上当众向愿愿道歉,愿愿高兴了,这次就放过她们!”
说这话的,是林钧泽,也是雪柔的丈夫,此时满脸的不以为意,吩咐面前的佣人。
“哦,对了,让她们收拾干净点,别给我们丢人现眼!”
我和雪柔下意识对视,打量了对方一眼,随后苦笑着打趣。
“你裙子上的血有点多。”
“你衣服上的血也不少。”
被兄弟两关进水窖里的时候,我两刚刚前后脚查出怀孕,原本是打算找机会给他们一个惊喜,没想到他们先给了我们一个致命惊吓。
只因为他们的白月光姜愿在暴雨天开车外出受困,哭哭啼啼给林均行和林钧泽兄弟打了个求救电话。
兄弟两回来后,就把我和雪柔关进了水窖。
我们的四肢被缠上锁链,看着冰冷刺骨的水流一点点没过脖颈,到最后只能靠垫着脚尖勉强呼吸。
时间久了,双腿只要稍微抖动,就会感受到淹在水里即将窒息的绝望。
“你们真是恶毒,就为了争风吃醋,明知道暴雨道路坍塌,居然还逼着愿愿去找你们,你们知不知道,但凡大哥去晚了些,愿愿就有可能死在暴雨里!”
“这些都是你们欠愿愿的,愿愿受过的苦,你们都得加倍偿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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