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碰我的花!”
蒋青青一脚把我踹回地上,用脚踩着我的肚子狠狠碾压。
痉挛的疼痛让我爬不起来。
她冷笑道:“这破花能值几个钱?
毁了就毁了,这是我家宝贝的别墅,谁允许你犯贱了?”
这些花的价值从来不在于价格,它们是裴知夏亲手种的。
先前保姆给花浇水弄断了一支,他直接打断了人家的手。
我倒不是心疼这几个混蛋,而是因为这些向日葵是治愈我抑郁症的纽带。
在亲眼见到爸妈被人杀死后,裴知夏种了十年的向日葵,想尽办法才让我走出来。
现在这些向日葵被当面毁掉,无异于再次将我踩入深渊。
不仅如此,她们泼上油漆,连屋里墙上的向日葵也全都毁掉。
我被摁在地上,双眼猩红,像是一条在绝望中挣扎的鱼。
和蒋青青狰狞的脸形成鲜明对比。
我祈祷着王妈快点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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