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可不论我怎么喊,他就像当初的外婆一样,没有任何反应。
我是真的怕了,怕他像外婆一样,躺在这里就彻底离开了我。
“贺准,你醒醒,你醒醒啊,贺准……”我想摇他,可没敢动手,怕影响了手术。
“你这样喊不行,说点刺激他的话!”
师兄听不下去,提醒我别老说废话,要找重点说。
我忍着眼泪,努力想了半天,但也不知道什么能刺激他。
他那么有钱,啥也不缺,我能刺激他啥?
见我半天不吱声,监护仪心率降得可怕,师兄急了。
“你倒是说啊!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说什么啊?”
“就说他要死了,你就当场嫁给别人,做别人老婆!”
“啊……啊个屁啊!
快说啊你!”
师兄急得想过来掰开我的嘴,我手忙脚乱,真就按照师兄的开始在贺准耳边碎碎念。
“贺准,你要敢死,我立马嫁给别人,做别人老婆,和别人睡觉,给别人生孩子!”
滴,监护仪有了反应,心率开始往上升。
见有效果,师兄又开口道。
“继续说,越刺激越好!”
我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,接着在贺准耳边开始疯狂输出。
比如,你要死了,我就拿着你的遗产包养七个男人,每个星期轮流换。
不仅花他的钱,还要睡他的床,穿他的衣服,玩他的宠物。
怎么刺激怎么来!
最后贺准的心率都快蹦的比我还高,还贼稳定。
结束手术,师兄朝我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你牛,还包养七个男人?
玩挺花啊!”
我红着脸解释。
“这不是权宜之计嘛,我不是那样的人!”
师兄呵呵两声。
“你确实不是那样的人,但你能干那样的事儿!”
“……”手术成功后,依旧处在昏迷中的贺准,自打抓住我的手,就不肯放了。
我没办法,只能坐在他床边,静静地陪着他。
或许是触景生情,那晚我又梦到了外婆。
她说,她看到贺准走在桥上,要去她那边,气得她插着腰站在桥头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,让他赶紧回去,再过来,腿给他打断。
还说贺准很乖,听了她的话,真就回去了。
又叮嘱我,让我不要老欺负他,对他好点,说这孩子怪可怜的。
我抹着泪,点着头,又抱了抱她,说一定听她的话,不欺负他了。
翌日贺准醒来时,看我哭得泪流满面,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