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,不代表她真没点血性。

尤其是被一直跪舔的男人骂,还让一个年轻小姑娘骑在她脖子上拉屎。

烧烤桌上的架子,真的挺烫。

底下还架着炭呢。

小姑娘被架走的时候,意识都不清楚了,后来我们听烧烤摊的人提起这件事,后背都起了一层白毛汗,暗想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了大姐,下手太狠了。

主角彪子自然也没逃过去,这次不管他怎么花言巧语,对大姐来说都没用了。

那天之后,我们再没见过彪子。

一切风平浪静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偶尔有面色不善的人找上门来打听,我们几个知情者也都装聋作哑,不想引火上身。

那背后牵扯到的人,我们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
懂得越少,你就越安全。

这事儿现在又被翻出来,所有人都想找个替罪羊,李想没多久就出国进修了,就剩我。

要是找替罪羊,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吗?只要我招了,案子就结了,皆大欢喜,就是个小青年醉酒,嫉妒朋友有妞有富婆,狂怒下把二人都杀了。

我都这把老骨头了,经不起太多拷问的,万一给我弄死了,也是“畏罪自杀”。

就这点东西,折磨我二十多年,我改了名字,和以前的朋友全断了关系,以前攒的那点钱都拿来做了整容手术...现在,你想怎么救我?黑发女孩面无表情地听表情地听完了,她起身把营业的牌子转为休息,又让我拉下卷帘门。

“很精彩的故事。”

她说,“你描述了很多细节,也输在细节上。”
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
“你不会真指望我相信一个中年男人的意淫吧?有钱大姐?身份神秘?你知道东北是这二十年来扫黑抓最紧的地方吗?你们那个大哥乔四,90年就被抓了,别告诉我你是八几年上的大学。”

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。

“我年纪大了,很多事记得没有那么清楚。”

“但你记得大姐穿白貂?”她不屑地笑了一声。

“还有,彪子是无业游民,他没房子,也不可能每天都住宾馆,大姐又是怎么知道他在哪个宾馆?”她打断了我想说话的动作,“别装了,哈尔滨这么大点地方,你们演出还需要在旁边开房?北京的乐队都不用。”

“好吧,我不欺负长辈,但你刚说,大姐看彪子现场,会拿手机录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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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