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勾勾的看着他,轻轻吐出几个字,“医生说我有严重的流产倾向,也许要做手术。”
苏祈年立马说,“我这就回家给你拿东西去。”
这时,他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苏祈年秒接,那边传来一阵哭声,“苏总,我喝醉了,但身边朋友都是男的我怕他们送我回去会动手动脚,你能来接我吗?
我好怕!”
“在哪,别怕,我立马来!”
“可南姐姐知道了,会不会吃醋啊?”
我再也不想忍了,一把夺过手机,“怕朋友动手动脚,却给我老公打电话,心里想的什么不言而喻,装什么装?”
“都干出这种事了,才考虑我会不会吃醋,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?”
也许是没想到,我就在苏祈年身边,那边一下没了声音。
随后直接道歉,将电话挂了。
苏祈年再打过去,已经关机。
他眼神里,全是担忧,人也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。
我嗤笑一声,他猛地转过身,恶狠狠地看着我: “你怎么能这样说欢欢,就因为吃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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