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是质问我为什么经常找不到许灿阳,为什么他会戴着刻了我法文名字的手链,为什么他的房间里总是能找到与我有关的东西。
拉黑无数遍仍然无效后,我自回国后第一次主动约许灿阳见面。
我要他处理好这件事情,他却当着我的面,给那位女友打电话,跟她提分手。
做完这一切,他郑重其事地看向我,真挚地问。
“阿瑜,我们重新在一起吧?”
我果断摇头:“你确实该重新开始,但不是跟我在一起。”
我们之间早已是过去式,这么多年,我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,发过一条微信,甚至在他向共友要到我的联系方式后频频向我骚扰时,毅然删除并拉黑他的联系方式。
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女友还要骚扰我,监视我,她应该管好自己的男友,而不是来找我兴师问罪。
只是按照许灿阳这样的处理方式,恐怕我还会被他那位已经变成前女友的对象困扰一段时间。
说来就来,和许灿阳在咖啡馆约见后的第二天,我就见到了他的前女友。
她很像我,外形上几乎别无二致。
尤其是她的侧脸,乍一看上去会被误认为是我。
看着她时,我不禁有些失神。
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宛宛类卿吗? 胡静韵盯着我的脸,似有不甘:“姜珍瑜,你为什么非要回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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