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,如何能在军营立足?
沈白蕊肩不能抗手不能提,为了活下去,只好用身体换取好一点的吃食和生活用品,这九个人包括柳河都是她在军营中的情夫。
我接着看向柳河,缓缓道:
“你呢?还打算坚持指认我与将军苟且吗?”
柳河见沈白蕊都没了之前势在必得的气势,也立刻倒戈,跪下去连连磕头认错:
“将军饶命!我是被沈白蕊逼迫的,她说我若不配合,就要了我一家老小的性命!那料子上的血迹是小人泼上去的鸡血,小人并未看见将军与沈姑娘苟且!”
“混账!拉下去!”
圣上大怒,威厉之声响彻大殿。
柳河吓破了胆,一个劲地求饶:
“将军救命,将军您要救我啊!”
李煊为人正直,最看不上不忠不义之人,自然不会对背叛自己的柳河心生怜悯。
在柳河凄厉的叫喊声中,他又朝圣上跪下叩拜道:
“陛下,沈白芝在边疆协助末将击退匈奴,有一等一的大功,是名副其实的功臣,可这样的功臣却险些被一个口出狂言的小人污了清白,末将以为必须对其严惩,以堵住悠悠众口!”
众大臣纷纷附和:
“请陛下严惩诋毁功臣的奸人!”
可坐于众臣之列的父亲却慌了:
“陛下!白蕊她从小仁爱正义,忠义诚实,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,定是有人蓄意诬陷啊!请陛下明鉴!”
我冷笑一声反驳道:
“陛下明察秋毫,对此事已然拍案,你此言难道是在质疑陛下?”
“你!”
父亲没想到我这个逆来顺受的女儿,竟然敢公然与他对呛,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一场闹剧结束,圣上也没了继续饮宴的心思。
“沈白蕊秽乱军营,罪不容诛,将其发配边疆充妓,以此赎罪!”
“沈斛教女无方,闹出如此大的笑话实在令朕心寒,朕念极数十年的君臣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