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什么致命打击一般,整个人踉跄着后退。
“不......不会的......”
他想到那天亲手拦着医护人员不让我上担架。
想到我倒在医院冰冷的地板上,还要被迫帮他舔鞋上的血。
林肃,我这一身没有一块好肉,我是不配当这个林夫人了,这一次我侥幸没死,下一次就不知道了。
林肃,算我怕了你,我只是个普通人,和你在一起半条命已经还你了,我不欠林家什么,希望我们再也不见。
我将编辑好的消息递到林肃面前,让他看完。
随后我主动拉起温升荣的手,比划道:“我们走。”
刚迈出一步,我的袖口被人拉住。
是林肃。
“知棋,你......你不能走,我们不能两清!”
温升荣早已没了任何耐心,他回过头厉声问道:“林肃,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
“你还要怎么折磨她你才善罢甘休?”
“知棋的后背全部都是烧伤,每换一次药,都要重新撕开一次纱布,每一次都让她痛得发抖。”
“这一个月来,她的伤口被反复撒开拉扯,然后重新包扎,再撕开。”
“你知道这有多痛吗?!”
温升荣眼眶含泪,声音掷地有声。
“她在icu被抢救的时候,甚至找不到一个人给她签病危通知,医生告诉我他打了你的电话,你却觉得是医院在演戏?”
“知棋好不容易做完手术,她躺在icu整整一周的时间,你人在哪里?!”
“麻药过去之后痛得没有力气翻身,也不能说话,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!”
“你还想听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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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肃被这几个问题彻底击溃,牵着我袖口的手不自觉发抖,我没用什么力气就挣开了他。
他还想说什么,嘴巴一张一合,像溺水的鱼。
如果你还想了解我究竟有多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