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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质的酒意瞬间褪去,眼神清明看着我。
我木在那,像被浪花拍打过的沙滩,除了死寂,还有眼里打转的湿意。
第二天,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提及前一晚的事,我的喜欢像冬天河里厚冰下的鱼儿,即使冰封,也仍暗自奋力地游着。
睡前的晚安好梦,清晨的气温提示,好看风景的照片,有趣事情的分享,无一例外,还是会源源不断发给周质。
心情好的时候,周质会回我一个对话框的消息。
心情不好的时候,几天也没有一条回复。
我妈问我,8年都没结果,继续坚持下去就会有吗?
当然不会有了。
因为徐洁雅,貌似回头了。
夏澈说有好玩的,问我要不要去。
我看眼周质一个星期都没回复消息的对话框,起身赴约。
家楼下,夏澈扔给我一个头盔,似笑非笑看着我,“带上。”
“去哪啊?”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他跨上摩托车,低了低左边的肩头。
我知意,手搭在他的肩膀爬上摩托。
他坏笑一声,“抱紧啊!”
摩托车飞奔在江边大道,空旷的风清爽沁脾,我紧紧抓住夏澈的衣角,大口呼吸旷野自在的风,压抑了好多天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。
眼前,路灯暖黄的光打在男生干净的脖颈,脖颈间,一根细细的项链若隐若现。
那可能只是一根普通的项链,但挂在“很贵”的夏澈的脖子上,再不起眼的项链也变得昂贵起来。
从接触到现在,我跟夏澈见过三面。他的打扮虽然很随意,但就是给人一种很贵的感觉,这可能跟他的骨相和气质有关。
“开心吗?”
夏澈大声问我。
“开心。”
我回他。
“什么?”
“开心!”
我随着他的高喊而高喊,整个人都轻盈起来。
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