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孟颜初穿着白色的兔子服装,又可爱又性感,眸光像是浸了水,盈盈惹人怜。
“阿曜……你,你疼我,好么……” “疼你你也要知轻重!
竟敢跑到我家里来!
孟颜初,我警告你,就算有了孩子,你敢让阿筝知道,我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!”
阮筝捂住了眼睛,像是捂住了就看不到盛景曜的十指掐住女人的腰,就看不到他疯狂的泛红的眼尾。
可是她捂住了眼睛,却捂不住耳朵。
沙发吱呀吱呀散架的声音无孔不入,在她耳中是撕心裂肺的丧歌。
场面已经不陌生,隔着咫尺距离的亲眼目睹终究还是让阮筝疼得再度弓起身子。
那年盛大的烟花,真挚的求爱,风一样的少年背着她跑向山顶,都成了天大的笑话。
更别说这一屋子她视若珍宝的所谓回忆的物件。
刚刚拿在手中的蜡制手模已经被捏得粉碎,孟颜初躺在盛景曜怀里哽咽:“阿曜,那我的孩子,你还要么?
如果不要的话……” “要。”
盛景曜拂去女人被汗水打湿的刘海,“我会想办法让阿筝领养。
只要乖乖的不闹,我什么都会给你。”
“如果我要你今晚陪我,明天也陪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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