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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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管不了他们那么多，此刻，我的心里只有我的母亲。
我开的很快，可我以最快的速度到机场时，飞机还是开走了，刚刚起飞。
我心急如焚的改签了最快的一趟，一个小时以后的飞机。
明明站在我的身边，他说，“爸爸，你放心吧，奶奶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我的眼泪，差点没有忍住，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。
可，那只是未到伤心时。
姐姐在消息里面不断催促，我的心抖的七上八下。
她如此急促，肯定是妈妈撑不住了，不然，以大姐的冷静，她是不会反复催我的。
我在忐忑，焦虑，甚至恐惧中等了一个小时，飞机又飞了一个小时，等我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时。
我只看到妈妈的身上盖着一块白布，姐姐红着眼睛跟我摇头。
大哥垂着头坐在一边抽烟。
我一下跪在妈妈的面前，我痛哭着喊妈妈。
没有人回应我，病房里面死一样的寂静。
“妈，对不起，我来晚了，儿子对不起你。”
我嚎啕大哭，作为一个男人，我嚎啕大哭。
大哥抽完了一根烟，默默的起身，他站在我的面前，伸手就给了我一拳。
毫不留情，重重的一拳。
我感觉鼻子黏糊糊的，伸手一摸，出了血。
“你告诉我？你在干什么？昨晚就给你打了电话，我看了飞机，你赶第一趟飞机回来，一定能见到妈妈一面。”
“她十分钟前离开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，嘴里全是你的名字，何风，你让她死不瞑目， 死不瞑目，你知道吗？”
大哥把我扯到妈妈的面前，他拉开了蒙着妈妈的白床单。
“你看，你看看，你看看她的眼睛。”
妈妈的眼睛睁着，睁的大大的 。
她，真的，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。
我拉着她的手，冰冷的手。
“妈，妈，我回来了，不孝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