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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人就是贱!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爸爸一身酒气,骂骂咧咧。
那些人彼此对了个眼神,领头的那一个嘴角一扬,邪魅一笑,“老刘,那你欠我们的钱可怎么办?总不能赖账吧?”
“钱?什么钱?我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?”爸爸依旧是晕蒙蒙的样子。
“来,看好了白纸黑字,你自个儿签的合约!”领头的那个把一张合约放到了爸爸面前。
“合约里说得很清楚,这个月你得给我五十万,拖下去,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。”
“你们合起伙来耍我!”爸爸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,冲上去揪住那个人的领子。
可是作为酒囊饭袋的他哪里是那些打手的对手呢?爸爸一下子就被那些人掀到了地上,头“嘣”的一声磕到了茶几,顿时鲜血直流。
“你们怎么能打人呢?我要报警了!”妈妈歇斯底里地冲上去抱着爸爸,而我那个深受宠爱的哥哥远远地蹲在一旁,吭也不敢吭一声。
“嗤,窝囊废。没钱你装什么逼?给你们三天时间,赶紧筹钱,要不然到时候缺个胳膊少个腿的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。
另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来了。
“刘哥,俗话说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。你欠我们的钱,我宽限了你那么久,现在也该还了吧?”原来哥哥跟他们一起打牌,陆陆续续输了不少。
一开始还能赢一点,结果小赢想大赢,输钱想翻本,于是越陷越深、越输越多。
那些要账的一把抓住哥哥的手按到茶几上,另一只手拿起水果刀,作势就要捅下去。
“等一下!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,他是我唯一的儿子,他欠了多少钱?给我们点时间,我们慢慢还!”妈妈从抱着爸爸哭,变成了抱着哥哥哭。
“也不多,二百多万,你们家不是很有钱吗?刘哥前几天还说要提什么保时捷、迈凯伦,这点小钱对你们家来说应该是九牛一毛吧?洒洒水而已啦。”络腮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