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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鸡肉有点盐味,阿比来来回回的跑,喝几口水又吃几口肉。我对它说:“鸡肉有盐你就少吃点。”
它假装没听见,一边大嚼鸡肉,一边又说:“差点忘了,那个女人的味道和你爸很像,应该是血亲,你爸有妈么?”
我沉默了一刻,回答它:“他妈死了很久了。”
阿比停下嚼动,歪头思考了一小会,肯定的告诉我:“那一定是你爸的姐妹。你爸出生的时候一胎几只?”
我凌乱的,屏蔽了和它的对话。
在谢铭家休息了一天,第二天,我找了一家市内的民宿住了进去。
我的房要半个月后才能退租,总不能一直住在谢铭家。
虽然他一直说他可以去医院住,让我不用客气,就住他家,但我还是谢绝了他的好意,毕竟我还没离婚,总是不妥。
安顿好之后,我给郑西江打电话,通知他一起去离婚预约。
郑西江却迟迟不肯回答,他故做哀伤,哑着嗓音:
“阳阳,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但事情不全是你想的那样,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我问他:“都到这一步了,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?”
他竟开始语带哽咽:“我知道你生气,我不怪你拿掉了我们的孩子,给我机会弥补你好不好,孩子还会有的,只要你别离开我。”
我忽然记起,婚前我俩交往的时候,有一次我提了分手,他也是这样语气哽咽,眼尾泛红的求我原谅。
当时,我还很是不忍,觉得自己硬把个大男人都急哭了。毕竟他外表成熟稳重,一点也不像个哭包。
此时此刻,再听见他哽咽的声音,我却只觉得恶心。他以为自己是戏精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