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灯光下,礼物簇拥着女儿,俨然一个受宠的公主。
我忍不住看向栀子,自她出生起,家里没一个人愿意触碰她。
连奶粉尿布等婴儿用品,他们也嫌恶心,不愿掏钱。
我是家庭主妇,做月子时就花光了钱,栀子身上穿的衣服,还是上小学学校免费发的。
这一穿就穿了六年,早已经起球褪色,斑斑点点霉印,寒冬夏日从未换下来过。
反观女儿,衣服玩具堆满了一间又一间房间。
蛋糕吃到一半,秦云佩觉得这个规模太委屈女儿,张罗着要去外面隆重吃饭庆祝,一家子欢喜热闹出门。
透过窗口,我冷眼看着这一幕,将栀子抱放到床上。
栀子再也坚持不住,如一只受冷挨饿的小狗呜咽起来。
“妈妈,对不起,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。”
我一言不发,递过去纸巾。
随后下楼简单做了一碗鸡蛋面,几分钟后端上楼,唤醒早已哭睡过去的栀子。
我拿湿纸巾亲手擦她脸,温和说∶“既然来了,那就争口气活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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