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彻底失去理智,转身就往外面走,我要拉着苏烟去组委会,她凭什么鸠占鹊巢!
傅淮铮追上来,他想稳住我,从身后紧紧抱住我的腰。
他的触碰让我恶心,我用力挣扎,像只发疯的狗。
傅淮铮的耐性尽失,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,把我抵在墙上。
又是右手,我的眼泪刷得滚落,“疼...好疼——” 我的右手,曾经为了画稿过劳受伤,经过半年复健才能拿起画笔。
一到阴天下雨就会作痛,每次都是傅淮铮为我按摩。
此刻,他却为了其他女人,又弄伤了我的手。
这是我要画画的手啊!
看到我的眼泪,傅淮铮才冷静下来,他松开手,眼睁睁看着我蹲在地上。
我想起受伤的那段时间,医生说可能再也拿不起画笔,我感觉世界都昏暗了。
是傅淮铮抱着我,无微不至关心我,说他会陪我复健,找寻任何办法让我康复。
那个满眼都是我的男人,还是在日趋平淡的婚姻生活中变心了。
我强撑着力气抬头,傅淮铮满脸的愧疚映入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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