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我将针线在蜡烛上烤了烤。
颤巍巍将他胸前那团染红的纱布拿开。
重新用纱布蘸了酒将他伤口周围消毒。
老军医,您会缝补吗?
啊!他一愣,看来会。
我下不了手,你来。
我将针线递到老军医手里。
站在一旁一脸认真。
将他伤口用针线缝起来。
柳渊像是也第一次听说。
“这怎么能行,老朽随军这么多年,闻所未闻。这怎么能行。”
柳渊“是啊,雨霏姑娘,这能行吗?”
不行,怎么能这样胡来呢!
老军医一脸气愤。
将袖口一甩。
现在任由他出血,必定血尽人亡。
何不试试。
柳渊沉思片刻,最终下了决定。
“好,老军医。”
哎,老军医摇了摇头。只能遵命。
半个时辰,老军医终于缝补好。
血真的制止了。
老军医在他伤口上敷了层纱布。
他现在还在昏迷,您还得给他开些营养的汤药。
记住不能用活血的。
我叮嘱道。
把了把脉,终于相信了我。
姑娘师从何处,老朽今日真是长了见识。
老军医向我作揖。
我摆了摆手。
尴尬的笑了笑。
总不能说这在我们那里都是最基本的医学常识。
我只是略懂皮毛。
“雨霏姑娘多谢你今日出手相救。向寒他才捡回一条命来。”
柳渊也向我作揖感谢。
我摆了摆手,毕竟是条人命,换做路边的阿猫阿狗。我也会这样做的。
好了,我们出去吧,就让老军医照看他。
我和柳渊出了他的帐篷。
“你真是个奇女子,先是苜蓿,又是挖井,再到挖渠引水图,再到今日